生命中最有仪式感的那一刻物业

更新时间:2022-02-07 05:30:17

年,生命中最有仪式感的那一刻

文 字 龟 欲。

一年又一年,两个人的年,寡淡,清静,却也有一份牵挂和期待的满足。

街道上张灯结彩,商场里人声鼎沸,各种年货眼花曢乱,让人看也看不过来,喜庆的音乐混合着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当然,最耀眼醒目的还是一片望不到头的中国红。

人们说,春,是阳光下那颗细嫩的幼芽;春,是屋檐下叮咚敲打的雨滴;春,是鸟儿飞上枝头清脆的啼鸣;春,是田野中那缕轻柔的风。我说,春,就是年关这沸腾热闹的人群;春,就是这铺天盖地的中国红;春,就是你任何时侯想起来都会流口水,也会流眼泪的家乡菜;春,就是人们从四面八方匆匆赶回家的脚步。

导致内脏出血 随着时代的变迁,人们对食物的渴望和热情早己消淡了。于我而言,年只是一个特别的时刻,一个思绪万千而又脆弱的时刻,平时不在意的,或是灵光一闪的小情绪,这时候都会一股脑地袭来,包括落寂,包括痛,五味杂陈。。

隔着年复一年的漫漫长路,隔着纷杂微妙的人情世故,那些布衣粗食,那些简单的快乐,离我们也越来越远。

今天的年,人们是在东南亚的异域风情里;是在瑞士或富士山的滑雪场上;是在美国西岸自驾的旅途中,是在澳洲那松软的一望无垠的海滩边。。

小时候的年,就是每户供应的3斤精粉,5两肉,我们可以吃到白白面皮的肉馅饺子;小时候的年,就是父亲拖列车员朋友从北京捎带的糖果和挂面;小时候的年,就是母亲算计着余出的布票买来棉布为我们姐弟俩熬夜缝制的新衣;小时侯的年,就是在除夕的夜晚,孩子们提着用瓶子和蜡烛自制的灯笼在楼道里、在大街上跑来跑去的撒欢儿。

大人们忙着走油,扫尘,孩子们张家进,王家出,这家揣几块糖果,那家又塞了把花生,布兜里装满了,两只小手都捧不住了。那个时候的日子穷啊,可人们却是打心眼儿的满足,年也过得有模有样,有滋有味。老张家的丸子炸好了,急忙捡出冒尖的一盘端给老李家,老李家的果子炸好了,再送一盘给老王家,邻里间交换着食物,孩子们放着鞭炮,冻得通红的脸蛋上,满满的都是喜悦。

后来长大了,我下乡去了农村,弟弟考上了大学,去了南京读书,一家人聚少离多,但是每年的春节都能围在火炉旁,吃着,喝着,说着,笑着。炉盖上烘着花生,炉堂里烤着地瓜。跳动的火苗映红了一家人的脸,让这个寒冬腊月的夜晚充满了融融的暖意。

再后来,我结婚了,公婆都是南方人,南方的年与北方不同。刚嫁过去的那几年,婆家是不吃饺子的,年夜饭是年糕和满满一桌子的菜,当然也少不了上香、祭祖、守岁。婆婆是个精致而讲究的人,早早地就列出菜谱并一点一滴的亲自釆购,亲自烹制。至今我都不会忘记在午后的那束最强的光影中,婆婆坐在窗前,戴着花镜,拿着尖细的镊子把焯过的猪蹄上的毛一根根地拔得净净,多么温暖和美好的画面啊,今天,人们都在追求宏大与快捷,谁会去咀嚼这些细微和繁复呢?除夕之夜,一大家子十七口人热热闹闹地围坐在热气腾腾的饭桌前,热气氤氲,却遮不住一张张欢笑的脸。

如今,这些都成了遥远的记忆,那种时光流逝的美和对天地的敬畏再也感受不到了,围炉也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儿。

原来磨米汁的公公老了,干不动了;蒸八宝饭的婆婆病了,做不了了;原来除夕必备的“腌笃鲜”和“花鲢沙锅”因为食材添加剂,变味了。再后来,公公和婆婆也相继过世,原本挤得满桌的筷子越来越稀疏,歺桌也变得色清味寡,过年除旧布新的习惯,也省下许多细节。到今天,我们的儿女都远走他乡,甚至漂洋过海。年,多半是人们出行或休息的假期了。

是我们老了么?是我们从农耕社会走到今天太累了么?

真是天涯若比邻,世界地球村啊!这是从前的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也是我们的父辈再也看不到的了,天上地下,换了人间啊!

年货纸箱包的严严实实的,一层一层慢慢地揭开,各种各样的食物显露了出来。心里一阵阵的暖啊,你说近吗,却隔着大洋;你说远吗,却分明就在身旁!

几年了,每当夕阳西沉,我都会习惯性地边做饭边望着远处的天边,想着彼岸的此刻正是太阳升起的清晨。

这就是今天的年,也是我们一家人的年。那殷殷的牵挂和绵长的思念,那一声声的爸妈和一句句的关切,都在这看不见的络里了。

年,来了又去。这是生活中最有仪式感,最隆重,最值得铭记的时刻,也是零零散散撒落在日子里的瞬间。这些忙碌和喧闹后留下的心情,这些渐渐失去的光阴,这些看着孩子们长大,父母老去的感慨和叹息,把他们扎成岁月的花朵,让他们芬芳四溢,馨香悠远。

今天,是全新的一天,仿佛一个新生命诞生一样。天空舒朗,云淡风轻,阳光和煦,生活细碎又让人喜爰,苦涩和甜蜜丝丝叠起,这不就是日子么?这不就是生命在老去中的美丽么?

一辈子很长,长的回忆连绵;一辈子很短,短的转身就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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