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是一居室搭配
更新时间:2020-05-21 19:38:11
【幕启:台上是一居室,摆有沙发、茶几等。阿会与妻在唠嗑儿。
阿会:(怒,急头白脸地,用给“防水工”打)是“防水”工吧?你说你们是咋整的?刚做完“防水”,我家的仓子房咋就又漏了哪?
:(幕后音)(反问)不能吧?
阿会:(大怒)还不能个啥,漏得哗哗的,都得用水桶、水盆儿、水舀子接啦!
:(幕后音)我们干的活儿,从来不漏哇!
阿会:(气愤地)不过,你得给我听好喽,一旦是你们的事儿,可别怪我“追尾”你们不放,“尾随”你们不停!(传来盲音)
会妻:咋回事儿呢?
阿会:他关机啦!等天晴了,我上去看看再说;这帮玩艺儿,净糊弄!给咱仔儿打个,让他过来!我得训训话,收拾收拾他!
会妻:打了,马上就到!
阿会:(气愤地)嗨,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
会妻:咋的啦?
阿会:他家昨儿个杀猪,不请咱俩吃肉。
会妻:(犯愁地)你别净事儿,尽挑孩子的刺儿。将来挪不动腿儿啦,看谁伺候你?
阿会:我不指望他,火化的那一天,我使使劲儿,自己走到火葬场去!
仔儿:(敲门)当!当!当!……
会妻:(去开门)来啦?
仔儿:(进屋)妈,啥事儿?
阿会:(对仔儿)昨儿个你家的猪,大一声、小一声地叫了一上午,中午咋没叫我和你妈去吃猪肉?
仔儿:哎哟妈呀,原来是为这事儿啊?
阿会:咋的,这事儿小吗?这是大事儿!
会妻:孩儿他爹,这也不是在万恶的旧社会呀,吃不饱、挨饿了咋的?你咋老跟孩子争吃的?他两口子忙得要命,年儿节儿请咱一起聚聚这就行了呗,平时你还老扯啥呀?
阿会:我是有原则的……
会妻:啥原则?
阿会:“平时”不间断,“年节”不放松!别间隔一长,弄不好再给忘喽!
仔儿:爹,你和我妈不都“三高”吗?
阿会:别说“三高”,就是“八高”呢,那是我俩的事儿;但你们来不来请,就是另外一码子事儿啦!
会妻:(深入解释)就是去了,也不一定吃……
仔儿:我懂啦,就是“要脸儿”!
阿会:你说,昨儿个要是走在大街上,别人一问我:“老蔫巴,干啥去?”……而我呢,腰板儿一挺地回答道:“上东头儿,仔儿家杀猪啦,吃肉去!”——你说那多气派、多神气!
仔儿:爹,关键是昨儿个我没在家……
阿会:(对仔儿,急忙打个篮球叫停动作,制止说话)有事儿,忙。不能亲自来请,这都能理解。再说啦,自己的儿子,哪有那些说道儿?不过呀,你总该打个来吧?
会妻:看把你爹急的,像个猴似的,从早急到午,从午急到晚,从晚急到半夜。这不,今儿早还惦记着哪,连饭都没吃好!
仔儿:爹,就算仔儿不孝,可昨儿个……
会妻:(对仔儿,急忙地打个篮球叫停动作,制止说话)昨儿个中午我叫他吃饭,他说啥也不吃,说“仔儿能不来请吗”;晚饭我叫他吃,他说啥也不吃,说“仔儿能不来请吗?”……那家伙,一直等到后半夜!
阿会:把我等的呀,脸也白了,口也干了;耳发鸣了,舌发酸了;眼打斜了,眉倒弯了;手在抖了,腿在颤了;肚子开疼,胃不干了!
会妻:连饿带气,好悬把你爹“整过去”!
仔儿:爹,就算儿不孝,但昨儿个……
阿会:(对仔儿,急忙地打个篮球叫停动作,制止说话)还“但”个屁!昨儿个我还跟你妈说呀,小的时候你多懂事儿啊,咋越来越禁禁,越来越抽抽,越来越回陷了呢?
会妻:说着、说着,你爹就开始嚎啕大哭,整得我心里闹不拉登的!
仔儿:咋回事?
会妻:(对仔儿)二十五年前的一个盛夏啊,你非要玩蝈蝈不可,不给就哭,咋哄都不行……
仔儿:这咋办?
会妻:一天中午,你爹头戴草帽,脖挂饭盒;右手牵着你,左手拽着我,不顾劳累,不顾炎热……
仔儿:咋的?
会妻:直奔麦地,抓蝈蝈!
仔儿:蝈蝈也不吃饭呀?
会妻:蝈蝈是不吃饭,但咱仨得吃啊!
阿会:蝈蝈好抓,可蝈蝈笼子难扎!
会妻:有一天啊,你爹下了狠茬子,干脆找来了粗、细两种铁丝,拧出了一个既美观又大方,既刁钻又耐用的蝈蝈笼子……
阿会:(对仔儿)当时,你说了一句话,令我俩头皮都发乍。
仔儿:咋说的?
阿会:你说呀,“爸、妈,这个蝈蝈笼子我都舍不得使啦——想留给我儿子用!”
会妻:听了这话,你爹和我眼泪都哗哗的……心想:这孩子,太有正事儿啦!
仔儿:那时我多大?
会妻:三岁!
阿会:这些年哪,我俩一直记着这句话,啥时都没忘记过,也不愿忘记!
会妻作者:天真:一有空儿,还拿出来复习复习!
阿会:(对仔儿)一长大,你好像就变了。上个月你给我过生日,宴席上我让你给我递一支烟,你却递过来一杯水;我问你几点啦,你说“8点70啦!”——我一看,不对劲儿呀,这是你破费了几个钱儿,不高兴啦!
仔儿:哪呢?我高兴。爹,是你整“插皮”啦!当时,我在考虑一篇作文,脑力高度集中,所以,我递错啦,也告诉差啦!
会妻:还写作文呢,啥题目?
仔儿:题目是《我爹》!
阿会:(向会妻)你看吧,这孩子,没事儿研究爹玩儿!老研究我,老琢磨我,我这还能有好?
会妻:(对仔儿)都多大岁数啦,才开始练作文?净扯淡!关键是你爹,哪有研究价值啊?
仔儿:妈,是这么回事儿。你孙子要写一篇作文,题目是《我爹》,老师留的!——孩子问我咋写,我就回答道:“不好回答。我先写一篇,打打样儿……”
阿会:(问仔儿)你是咋写的,肯定不能给我说好话!
仔儿:哪写成呀?关键是煞不下心,里边儿七上八下的!爹对我,老是误会,当时我正琢磨咋对付我爹呢!好消除误会,跳出颓势,重塑形象啊!哪知,脑力一集中,什么“水”呀、“时间”呀,就整“插皮”啦!
会妻:“插皮”就“插皮”吧!——(神秘地,拽仔儿到一旁,耳语)琢磨你爹,对付你爹,有招儿了没有?
仔儿:(与会妻耳语)有啦!“以毒攻毒”呗!你得配合一下……
会妻:(与仔儿耳语,怒)解释清楚不就得了,还用整这套?!
仔儿:关键是不让我说话呀!我一要说,就被“封口”;刚一张嘴,就被“叫停”。(响起,赶忙接听)摁键!免提!
:(幕后音)仔哥,你在哪里?
仔儿:(回)在我爹家,怎么,你到啦?
侄儿:(敲门)当!当!当!……
仔儿:(关,去开门)
侄儿:(进屋,气囔囔地,对阿会)叔,我爹派我来,问你一件事……
阿会:啥事?
侄儿:问……“w(乌)”“èn(摁)”——问……
会妻:(向侄儿)别吭哧瘪肚的,你都赶紧说呀!
侄儿:(躲在仔儿身后,探头探脑地,害怕)我这不是不敢嘛,害怕吗?
阿会:(大怒,对侄儿)不敢你就滚回去吧,这孩子!
仔儿:(探出身来,慌乱地)问!差啥不问,不问白不问:“我妈和你是啥关系?”
阿会:(向侄儿)啥?“你妈和我是啥关系?”
侄儿:不!不对啦,我给整反啦!——是问:“你和我妈是啥关系?”
会妻:(向侄儿)他和你妈是啥关系,那得问你妈呀,你爹咋不来问哪?
侄儿:在外地打工,没在家,不方便!
仔儿:爹,你俩到底啥关系呀?
阿会:告诉你们吧,就明说了吧,也就是……也就是说——“比亲戚还亲戚还亲戚”的关系!
会妻:(吃惊地,急走半圈儿,大哭)哎呀我的妈呀,这是啥关系呢?这些年啦,我咋就没发现呢?
阿会:你们还发现个儿啥呀,这不是明摆着的嘛!“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咱两家不是对门吗?
侄儿:可我爹却不这样说……
仔儿:你爹是咋说的?
阿会:(向侄儿)还能说我俩是“男女关系”?
侄儿:“男女关系”倒是“男女关系”。你是男的,我妈是女的。不过,在前边他加了四个字……
会妻:哪四个字?
侄儿:——“不正当的!”
阿会:孩子,你爹那是整误会、整“插皮”啦!不信你去打听打听,这些年大叔我啥时有过绯闻?再说啦,他有证据吗?再说啦,谁跟我呀?
侄儿:证据不在那明摆着嘛!
会妻:在哪儿呢?
侄儿:你看外面那排连脊的仓库房,我家的那间一点儿不漏,而你家的那间呢,漏得哗哗的。奇怪的是,前儿个做“防水”时,你忙上忙下地忙活了一整天,又是买料、又是雇人;又是监工、又是付钱的……却偏偏不做你自己家的,硬把我家的给做了一遍,你这不是变相而帮助企业解决在移动互联时代的数字营销需求正日益旺盛地“护着”我妈么?
阿会:啊,有这事?不能吧?
会妻:(抓住阿会推搡、捶打)我说今儿早,咱家的仓房咋稀淌哗漏的呢?
仔儿:(向阿会)他爹能没想法吗?
侄儿:我爹说你呀,“没那种关系,能有那么大的劲头儿?”
阿会:哎呀,坏了……
会妻:咋啦?
阿会:(手拍脑门儿)想起来啦,做“防水”时,有人趴在库房盖上朝地面喊我:“冲着第几个门儿做呀?”——当时,我数了一下就喊:“冲着第九个门儿……”差了,多算一个;应该是第八个,我把紧东头门卫室的门给误算上啦!
会妻:前儿个早饭时他多喝了几口酒,说是提前庆贺一下“防水”工程竣工,脑袋整的迷登的……
仔儿:(向侄儿)这样一来,把你家的做了,把自己家的扔了;把不漏的做了,把漏的扔了!
阿会:(向侄儿)前儿个一早,你婶还真有点儿不放心我,非要出去亲自指挥不可;我说就做个“防水”,还是个仓房的,那算个啥,不用……
会妻:我千叮咛万嘱咐,没成想,还真的出岔子啦!
阿会:这整的,我还以为是“防水工”们瞎糊弄的哪!看来,是误会人家、冤枉人家喽!我得道歉去!
仔儿:关键是出绯闻啦!
阿会:情况就这么个情况,事情就这么个事情。
侄儿:叔,你冤枉了“防水工”,可我爹也冤枉了你、误会了你啊!
阿会:(拍侄儿肩膀)孩子,被人家误会的滋味儿不好受哇!
侄儿:那您老,咋还总误会、总责怪我仔哥儿呢?
阿会:哪呢,没有哇!
侄儿:就说“吃肉”的事儿吧。昨儿个他家也没杀猪哇,你去吃啥猪肉哇?
会妻:不对吧?那猪咋大一声小一声地叫个不停呢?
仔儿:那不是杀猪,是劁猪!也不打麻药,硬劁它,能不叫唤吗?“疼”啊!
阿会:叫唤那么长时间,小的溜儿的一上午,是兽医技艺不精吧?
侄儿:别提啦!刚开始还行,那五六个公猪劁得都较顺利,可一劁那紫花儿黄地儿的大郎母猪时,就遇到麻烦啦!一慌乱,找不到“花花肠子”啦,不知道往哪儿割了;越慌乱,越找不到“花花肠子”!——你说,咋就找不到了呢?
阿会:我哪儿知道,也没在现场!
侄儿:那家伙,舞支了两个多小时啊,好悬把大郎母猪“整过去”!
阿会:(嚎啕大哭)可怜那紫花儿黄地儿的大郎母猪啊,我可对不起你喽!白白让人折腾那么长时间,舞支了两个多小时,好悬“整过去”哟!
仔儿:那怨谁呀?
会妻:咋的啦?
侄儿:它的“花花肠子”长偏位啦,和肾搞到一块儿去啦!
阿会:妈呀,畸形?
仔儿:可不是呗!
阿会:要是我去了的话,亲自动动手,恐怕不至于……
侄儿:叔,“外边”的门儿,你都查不准;“里边”的事儿,你就更整不清楚啦!
阿会:我去搁拉搁拉,兴许就能当事儿啊……
会妻:我看哪,还是你不去的好!
阿会:咋的?
会妻:(挤兑阿会)去了也当害!兽医一着急,别把你摁在地上,当猪给劁喽!
阿会:现在大郎母猪咋样啦?
仔儿:正“住圈观察”哩。别往猪上扯啦,还是说说人吧!
阿会:(对仔儿)误会,爹对你是误会啦,对不起你!……爹给你赔礼道歉!——把“劁猪”当成了“杀猪”,这哪行呢!不过呀,你呢,也得“有则改之,无则加免”!
仔儿:为啥?
阿会:下次劁猪哇,你得提前给我打个报告。
侄儿:干啥?
仔儿:给猪吃点儿安眠药,绑上嘴,戴口罩!坚决制止乱喊乱叫!
会妻:猪一叫,你爹就“毛愣”,又作又闹又睡不着觉……
【剧终。
共 4417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关于说和演的艺术,小品的基本要求是语言清晰,形态自然,能够充分理解和表现出各角色的性格特征和语言特征,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喜剧小品。作者的这部小品,人物形象贴切,主题鲜明,从不同的事例反映出由于错位形成的认识差异,令人反思。小品内容生动有趣,令人捧腹,结构场面清晰,凌而不乱,佳作,推荐欣赏!【:箫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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